她不喜欢医院,再说了,她没有生病。
沉吟片刻,洛小夕还是问苏简安:“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?”
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,赢了笑,输了也笑,喝酒的时候还笑,看别人喝依然笑,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,其实她是太难过了。 “哎,陆总。”他试探性的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?几年前的那些,和你最近做的这些,全部告诉简安。你老这样下去不行,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。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,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。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,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“你要去哪儿,不打算跟我说?” 陆薄言笑得愉悦:“偷偷数过了?”
“看医生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。 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 不过这样反倒另她心安,因为这至少说明苏亦承正在约会的女人没有可能成为她嫂子。
“看法治版。” “陆薄言!”
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,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:“要拿什么,说!” “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,然后电动牙刷、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、镜子旁边的洁面乳、水、精油……”